吴慎行看韩岱山穿着不俗,眉头一挑,“哪里高就?”
“回表舅,我在县城第四棉纺厂干财务工作。”
“不错啊,好好干。”
吴慎行意味深长地多看了他一眼,随后转过头来对吴淑容道:“姐,我还事情要忙,不能多待,我得走了。”
“那我送送你。”
两人走到楼梯口,吴慎行回身道:“姐,那小伙子和德芬怕不只是同学关系哟。”
吴淑容老实回道:“唉,那不就是德芬的对象嘛。上上个星期,他们两人才说定了亲事,还没来得及去拜访你,就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们家的德芬真是命苦。”说着,眼泪又掉下来。
吴慎行拧眉道:“你刚才介绍他时说他是德芬的同学,是担心这门亲事要黄了?”
吴淑容便将韩岱山克妻的事情告诉了吴慎行。
“难怪他要在德芬的病床前发毒誓。”吴慎行失笑,“不过,这都是二十世纪,快两千年了,哪有什么克妻命?那是迷信,你不要相信它。那小伙子我看人不错,你们不要多想了,让德芬自己去做决定。”
吴淑容道:“本来也是不相信,可是事情就有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