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就想要爬起来,跟着就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麻绳缠了五六圈,打的还是死结,绳子的一头拴在床腿上,她惊骇莫名,气促起来,一下子完全清醒了。
还好双脚没绑住,她翻下床来。
先环视了一下身处的环境。
一间不大的屋子,瓦房顶,石板墙,一张木架子床,一壁陈旧的木质衣柜,靠南墙搁着一张掉漆的书桌,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看起来比较新,还配了张舒适的皮质电脑椅。
屋子里有股浓烈的怪味,汗臭和腥臭搅合在一起的那种恶心味道。
循着味儿看过去,墙角的粉色塑料盆里丢着一堆没洗的脏衣服,面上是几双看不出颜色的袜子。
很明显,这是个男人的房间。
屋里只有唯一的一扇小窗,就在房门旁边,自窗子里透进来柔和的白色天光。
这会儿应该是白天。
难道已经过了一夜了???
心里的恐惧在加大。
抬腕看看手表,表盘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