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他太好了,也可能是恃宠而骄吧,所以疏桐打定主意一定要求他帮忙,于是第二个周末又来了。
然而今天秦牧在。
疏桐烦躁地抓了抓长发,起身,摸到病房门口,悄悄地往病房里面探头看。
不想,屋里面两个男人正议论她,视线就不时往门外飘,自然就看见了门口斜刺里慢慢的有一颗黑乎乎的脑袋冒出来,然后默契地都闭了口,看过来。
被抓个正着,疏桐尴尬极了,下意识地只去看夏宴。
就撞进了他冷冽的眼里,顿时飞快地低头收肩,缩成了鹌鹑。
见她这样,夏宴恼恨,怒其不争。
他心里还有点莫名的烦。
她连着两个周末都到医院来取悦他,但并非出自她的真心实意,何必?
终是担心她耽误功课。
高三学生,每一分每一秒都珍贵如油,两个周末那得刷多少张卷子了啊?
不想自己资助的金钱打水漂,便只得主动开口,夹着点恨铁不会成钢的意味,大声喝道:“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呢?立刻滚进来!”
疏桐迟疑了下,然后低着头咬着嘴唇,一副憋屈模样地慢慢走进来。
夏宴越看越气,“你预备这样干到几时?下周末还来,再下周也来?笨得可以。”
疏桐一霎时又惊又喜,抬头灼灼地看着夏宴。
看看这男人多睿智啊,就知道她有求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