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就再不敢说话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货今天有点邪门儿。
如果他再敢继续为章疏桐那小姑娘说话的话,夏宴随时会翻脸不认好兄弟的。
秦牧是十点多来的医院,陪着夏宴聊了会儿后就十一点了。他没急着走。
夏宴住在医院半个多月,他想起来还没关心过兄弟的伙食好不好呢。
夏宴的一日三餐都是由棕榈泉度假大酒店定做的。
因为他长住那家酒店,大厨都清楚他的口味,夏宴自己也不想麻烦,所以总裁办公室的员工就每天定好一日三餐,交代好酒店人员提前二十分钟送过来。
今天因为秦牧明显有意要陪着夏宴一起用午餐,疏桐就找吴笑笑要了订餐电话,又分别问了夏宴和秦牧的口味以及忌讳,然后多定了一个人的饭菜。
吃饭的时候,秦牧张着仿若千瓦探照灯一般的两只眼把坐在病床上被疏桐喂饭的夏宴注视着,饭吃得有点食不下咽。
秦牧本以为他都这么看着了,夏宴该吃得很煎熬,没想到煎熬的最后是自己。
疏桐收拾干净碗筷盘子,提着饭盒子下楼去还给酒店送餐的工作人员。秦牧立刻指了指夏宴,一脸想说不敢说的憋屈样子。
夏宴端着热咖啡呷了口,说:“有屁就放,憋着你不难受?”
秦牧长长吐出口气,放了:“你怎么吃得下去?虽然右手还不能用,可用的是勺子和叉子,又不是筷子。何况还有我这么大个活人在,你非得她要喂你吃?”
夏宴抬眼看他,怡然自得道:“没办法,被喂习惯了。”
秦牧:“……”
秦牧陪着夏宴东聊西扯磨时间,可磨蹭到下午四点钟,见疏桐还不走,有点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