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梨再次倒下来的时候,周凛冬仍旧未停。他们总是这样,一个早早下了车,另一个还在享受着到达终点前那能让人面目扭曲狰狞的玉望。
“乖小梨,再坚持一下下。”依照现在的位置,他亲不到她,哪怕是发顶,也亲不到,他只能攥起她的手,咬在齿间,喉咙宛如放在火中炙烤的焖烧壶,不仅干燥,并且会跑出低低哑哑的嘶声。
他竭力控制着身体的每一块肌肉,包括手臂和面部,因为他必须克制那些疯狂的想法,维持在固定的位置,隐忍到眼睛几乎红透。
深很容易,但浅很难。
周凛冬每次都觉得自己要把一辈子的自制力用光了。
拧开水龙头,周凛冬借着洗手间的灯光看到白小梨细腻肌肤上多出的指痕和掌印,眸色微暗。
其实还没够,不过难能白小梨主动一次,很不错了,别再把小家伙给折腾坏了。
太珍贵太易碎的宝贝要省着点霍霍。
通常这种情况的白小梨第二天会起很晚。
所以周凛冬归队的时候她没能醒过来,她起床后看到他留下的纸条:「去集训了,也许会上交手机,无法联络,但训练保证安全,不用太担心。记得想我,早饭在锅里,记得吃。」
白小梨打了个哈欠,下地时脸色便不好了,她好像被人在那里重重的给几拳,疼到要命。
这男人昨天到底野到了几点啊?
她勉强走到厨房,集成灶开着,锅内冒着几缕烟,漂浮不定的感觉,她抓着盖子掀开,一碗熬了许久的黏糊糊的大米粥,还有令她深恶痛绝、但某位健身人士坚称有营养的牛肉。
再寻常不过的一顿早餐了,可是好奇怪,为什么白小梨会想哭呢?
是因为终于感受到了和他结婚的真实吗?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