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页

这男人超铯的,以往摸摸她都能有反应,现在却呼吸都没变一下,肯定出大事了。

什么事情能把无坚不摧的周凛冬打击成这样?

好像也不是他妈妈的缘故……

一头雾水,白小梨抽出手,开车回家。

更不对劲的还在后面。

洗白白后两人一起躺在床上,绝不会安分的老男人竟然仅仅抱着她,什么也没做,仔细听,貌似还能分辨出他气息中的低落。

像一只受了伤的大型动物,悲惨兮兮的。

白小梨心疼得厉害,回过身,捧着他骨骼感极强的脸四处亲亲,周凛冬垂着睫毛,抱她很用力,吻却轻柔,只微微噙住,并不深入。

白小梨觉得这样不行,翻身坐上,看着巍峨雄壮的珠穆朗玛峰,她咬牙抬起一些身体,对准。

周凛冬仰起头,喉结猛地震颤,制止住她:“不要,小梨,这样会伤到你。”

地球的重力岂是她一个小崽子能抵抗的,这一下下去,她能被惯穿斯裂。

白小梨也怕。周凛冬的体型过于巨大,光是站在那里就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更不用说他那恐怖的肌肉和各种器官,她半夜睡醒时猛然看到,会产生这不是一个人类的错觉。

但这是她的凛冬啊……

强悍、温柔、可靠,偶尔脆弱的凛冬,有着极寒的名字,心却比什么都烫。

她趴下,笨拙地亲着他的唇,周凛冬顺势圈上她的腰,一吻过后,他已控制不住自己压抑的呼吸,狠心将她按了下去。

滚烫而充实,就像每一粒细胞都被填满了,白小梨犹如一个被钉在柱子上的囚犯,任鞭任笞,奇异的是,这种差距从无痛苦,唯有浓度超标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