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再做点什么其余的, 他敢打赌, 白小梨能当着他的面哭晕过去。
他清了清嗓子, 沉声问:“想和我一起睡?”
“嗯……”
周凛冬静静看着她, 忽的攥住她的胳膊。
白小梨呼吸一紧, 要来了吗?
周凛冬带着薄荷味的气息扑在鼻尖, 这种味道曾深入过她的口腔, 熟悉又陌生,她紧张吞咽,温顺地合上眼帘。
然而预想中的亲吻并没有落下。
她被柔软的凉被裹成一团, 推到了床的另一边。
周凛冬人高马大, 床也是kgsize,她震惊看着隔了足有一米远的周凛冬, 不可置信地张开了嘴。
送到嘴边的小鸭子他还不吃了?
没道理啊,这不符合周凛冬肉食动物的习性。
周凛冬去衣帽间拿了一床新被子回来, 盖住躺好,神情似认命又似绝望, 缄默了良久,他打算岔开话题。
“小梨, 你送我的手表丢了。”不单单那块表, 平安的金镶玉也丢了。
这次抗洪大家多多少少都受了些伤,平安留守云城, 加上指导员总共才八个人, 警力吃紧, 任务繁重,还要抽时间照顾一堆伤员,忙得不可开交,他没能同平安说上话。
“表啊……”白小梨骨碌碌滚回他身边,“没有丢,在我这里呢。”
“怎么可能在你那,我醒来时就找不到了。”
“可我在你醒之前就拿到了呀!”
周凛冬并不知道是白小梨找到的他。
隔壁省灾情惨重,医疗系统压力极大,他被送回条件更好的云城治疗,清醒时白小梨就在身边了,没人和他说这件事,大家默认白小梨会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