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狼狈地将脸埋在白小梨的颈间,大口大口呼吸,过了好久,他才看向白小梨。
白小梨一边颤一边哭。
他愣住,急忙哄她:“对不起……小梨,我吓到你了?”
白小梨咬着手背,无声落泪。
周凛冬最心疼她的金豆豆了,一脸懊悔地说:“抱歉,不亲了好不好?下次不亲了,乖,怪我。”
将失望好好收起,周凛冬忍不住怀疑,是不是他太心急了,吓到她了?
的确,交往第一周就吻这么深,大概女孩子很难接受。
白小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呜呜,不是吓的,不是。
是舒服的。
周凛冬归队后,白小梨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向右转,好似能看到周凛冬躺在另一侧安眠的模样,平躺着,耳边又会不断回响起他下午留在颈间的阵阵气息。
原来老古板也有失控放肆的时刻。
他的舌很大,真的很大,像在料理店看到的牛舌,又宽又长,也有老牛一般的韧劲,仿佛不是在接吻,而是在犁地,一下一下,想要破开松软的土壤,扎根进去。
白小梨捂住脸,怎么也想不通。
明明只是一个吻,周凛冬怎么就能发挥出什么都做完了的效果?
作者有话说:
哎哟喂!!!!(最近发烧反反复复的,没办法加更啦!亲亲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