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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凛冬一本正经地解释:“怕遮挡后面观众的视野。”

她信了。

这很合理,没有可质疑的。

然而当灯光暗下,电影开始播放,周凛冬把她抱在腿上之后,这种解释就变成了骗小孩的大人把戏。

白小梨欲哭无泪。

家人们谁懂啊,她根本不想坐这里,他的腿好似三根钢板板,硌死人了!

而且他体温好烫,大夏天的,活像被丢进了一个大火炉里。

“放我下去吧……”白小梨好声好气地劝。

钢板男人面不改色说胡话:“你太矮了,不抱着看不清。”

……合着阶梯座椅是摆设对吧?

白小梨不吭声了,小心翼翼避着他凑过来的唇。

影厅中爆发出一阵笑声,白小梨却苦下了脸。

她推了推他的脑袋:“别亲耳朵呀……”

周凛冬一僵,稍微挪开了点,嗓音沙哑地问:“耳朵不能亲,哪里能亲?”

他掰过她的脸,将唇片印在她的嘴角,喘着气说:“这里,好不好?”

不等她回答,周凛冬已经张开了嘴。

白小梨在昏暗中看到了他垂着的睫毛和英挺的鼻梁,而后所有空气被吸走,她眼前渐渐暗下,只能用黏膜感受那条粗糙宽大的舌,在她口中生涩莽撞地卷动。

她的纯棉小裙子被他攥出大片大片的褶皱,隐隐有被揉碎的风险,她却管不了了,因为她的嘴巴也可能要被撑裂了。

观众再次大笑出声的时候,周凛冬终于退出,把急粗的气息藏在大家的笑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