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虞半烟泡好澡上床,闫奕琛像狗皮膏药立马贴上去紧紧抱着她。

“老婆,你不问问这段时间发生什么事吗?”

虞半烟窝在闫奕琛的怀里,轻叹一声,“你爷爷的葬礼我缺席,是我不对……”

话还没说完,嘴就被闫奕琛用手指拦住。

“这事不怪你,爷爷生前做的事确实过分些,再说你手上有重要的事,我理解。”

把虞半烟紧紧抱在怀里,眼中满是无奈,“你说,人为何会突然转变,以前那么好的人,却在利益面前变的面目全非,完全变了一个人?”

虽然闫柔没有在他面前说,可他还是通过别人知道她的想法。

幸好秦怀没有跟她同污,不然阿烟得多难过。

虞半烟虽然没有参加闫老爷子的葬礼,可葬礼上发生的事她是知道的。

闫柔的不满和族老的气愤,她都知道。

她并不在意这些人的看法,在她来讲,有很多比这些还要重要的事等着她去做,何必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以后少来往不就行了。”

闫奕琛轻叹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本就疲惫的虞半烟很快入睡,在闫奕琛温暖的怀中睡的很得。

直到翌日中午,虞半烟才从睡梦中醒来。

闫奕琛在客厅里处理一些紧急文件,把午饭也叫了上来,就等虞半烟醒来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