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嗔只在余光里盛着他的半个人影:“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去哪,你不用知道。”
她说的一分感情都不带。
岑颂又恍然想到她说过的:如果哪天我真的想家了,那一定是你对我不好,让我对那个地方没有留恋了。
所以她是对这个地方没有留恋,连带着他这个人,也一并不要了吗?
所以,她昨天说的不是气话,是真的要和他分手?
“分手是两个人的事,我并没有答应!”
他声音控制不住的拔高好几个度。
听在耳里,几分无赖,几分霸道。
“那你想怎么样?”闫嗔这才把目光落到他脸上:“继续纠缠吗?还是说再想一些谎言骗我心软?”
一句话,把岑颂堵的哑口无言。
可他抓着拉杆的手却不松,不仅不松,还抓得更紧了。
“岑总,”闫嗔用这声称呼将自己和他的关系拉远,她说:“好聚好散不好吗,为什么要弄的彼此都难堪?”
他的挽留,在她眼里就只是难堪
她总是能用短短一句话就压弯他所有的期待与幻想。
“所以对你来说,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你一句分手就能轻易了断的,是吗?”头顶一盏暖黄的灯光打落下来,不仅没能照亮他眼底,反而只余黑漆漆一片沉色。
感情
闫嗔垂眸笑了声,再抬头,她漂亮的眉眼冷冰冰地沉下来:“掺杂了那么多谎言的一段感情,不要也罢。”
她说的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字字落地,刀刀片着他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