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嗔整个人怔在原地,忘了要缩回手,眼睛不眨地盯着他因轻吮而轻蠕的唇。
直到指腹从他唇间松开,闫嗔才恍然回神地忙将手缩了回去。
岑颂抬眼看她,表情不仅没有一丝不自然,还带着训斥人的口吻:“三岁小孩吗?还用手去捡?”
闫嗔羞恼的垂着脸,想顶回去又有些理亏,长而弯的一双眼睫颤颤巍巍的:“你干嘛这么凶!”
这就凶了?
岑颂哼出一声笑音,语气不自觉又放软:“好好的,拿盘子干嘛?”
闫嗔没说话,滑破的右手藏在被腿挡着的身前,拇指指腹正轻轻地摩挲着那块丝丝麻麻的地方。
本来还有些疼的,现在就只剩痒了。
见她不说话地埋头蹲在地上,岑颂知道她在不好意思。
含住一点手指就羞的脸通红通红,那晚醉起酒来倒是大胆。
湿滑滚烫的小舌头在他口中左挠一下,右勾一下,生涩又没章法,却极其要人命。
岑颂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后站起来,绕过地上的碎瓷片,岑颂弯腰拉起她的手腕。
“别踩着了。”
闫嗔被他拉到了门口:“去客厅待着。”
说完,他去收拾那一地的狼藉。
闫嗔站在门口,看着他将整个厨房都扫了一遍,又看着他去洗了手,然后开了灶台上的火。
幽蓝火光将锅底烧热,她看着他倒油,又将真空包装里的烧鹅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