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准确无误地打开上面的第二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金属长勾,最后,他将滚烫的热油一遍又一遍地淋在烧鹅上
和上次在敞开的西式厨房里做面时一样,哪怕是这种家庭式不常会用的烹饪方式,他的每一个动作也都有条不紊熟练有度。
闫嗔看得出神,不自觉地走近厨房门口,被划伤的右手更是不自觉地抬起,巴拉在了浅色的门框上。
浓浓的香味从厨房里飘出来,闫嗔不禁多嗅了几下鼻子。
任由她看,而一直没出声的人,低笑了声:“来胃口了吗?”
闫嗔抿了抿唇,还是没说话。
“不说的话”岑颂看向她,故意停顿了几秒:“那你就只有看着的份了。”
听的闫嗔扁了扁嘴,心说他小气,可双唇依旧抿着。
被热油浇过的烧鹅滚烫,岑颂戴上隔热手套,又裹上一层保鲜膜,不像外面卖的那样将其切成块,而是用刀连皮带肉的片成一片片摆在盘子里。
有色又有相,惹得一向不怎么会嘴馋的闫嗔,都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岑颂端着那盘让人垂涎的烧鹅走到她面前,故意举在她面前,在她鼻前晃了一晃。
这人真是
都找不到更为贴切的词来形容他的‘坏’。
一盘吃的而已。
闫嗔偏就不服软,身子一转,往客厅去。
岑颂弯着唇,跟在她身后。
他也没去餐厅,跟着闫嗔去了沙发那儿,等闫嗔坐下,他把盘子放在了茶几上。
而后捏起一块,递到她嘴边:“尝尝。”
目光落在近在咫尺的那片浓郁上几秒,闫嗔又掀起眼皮看他一眼。
总觉得他会趁她张嘴的时候捉弄她一番,闫嗔松开轻咬的下唇,往茶几那儿挑了挑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