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她洋洋得意地问。
这还是她第一次给人按摩,她看着自己的纤纤玉指沦陷在他的黑发里,指骨节若隐若现地。
“不错。”
就是没费什么力度,不像是按摩,更像是在抚摸,揩摸,丝毫不让人放松,反而勾起些别的,泛起涟漪。
他在呼吸紊乱之前,先攥住她的左手手腕,“行了,等你手好了再说。”
楸楸被他放回床上,有些怏怏不乐,“我希望我的手永远也不要好。”
“为什么?”裵文野掀开被子来,去拿备在房间的菜牌。
“没有为什么。”她缓缓摇头,嘀咕道。
没有肌肤相贴的加持,仅有的人格羞耻心让她无法说出那些违反人性的话,可她还是在心里默念了一遍。
因为想做你的小狗,主人永远不会背叛小狗。
小狗或许会有自己的朋友,可小狗的朋友都很单纯,没有人性复杂,她厌恶尔虞我诈的生活。
正逢松茸季节,晚餐吃墨脱石锅鸡,番茄扎木鱼和凉拌牦牛肉。
就像大湾区的人迷之迷恋落地窗一样,他们喝鸡汤也不怎么吃鸡肉。这是楸楸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