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琛盯着屏幕,嗓音沙哑,语气很轻缓,这份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令人不寒而栗。
保镖的喉结动了动,噤声,今天的确是他被调虎离山了。
临近七点多,台风的大风漩离香江越来越近,远处未关严实的玻璃窗被风吹出噼啪响动。
下一秒,那只飞旋着的风球仿佛寒气森森的冰镖盘旋过头顶。
冰冷的碎片混合着猩热的血雾飞溅喷洒,猛然染红了凝固的空气!
“回了国,把以前的事都给忘得一干二净吗?”原本面容沉静淡漠的陆言琛冷漠转身,勾唇,骤然眉眼狠戾地将酒瓶砸向保镖的头,声线酷寒瘆人:“那你就再长长记性。”
保镖依然面无波澜,恭敬道了声是便退到一边。
陆言琛随手丢掉破碎的酒瓶,沾着酒渍的修长手指扯下领带,快步经过沈爵往门口走。
迎面,又是一抹同样修长的身影投向瓷砖,他抬眸,看见目光沉沉的傅南川。
“伯爷爷去了内陆度假,他得知秦浅不知所踪,让我马上带人去找她。”
“陆存礼在泰南华府的别墅,你留这里等消息吧,这是陆家的事。”
陆言琛定定地凝了眼傅南川,神情冷峻,面罩寒霜,幽深的眼底沉淀着焦灼与杀意。
傅南川淡然瞥向陆言琛身后的十多个保镖,从善如流地让开了路。
“谢了,改天吃饭。”
擦肩而过的刹那,陆言琛抬手拍了下傅南川肩膀,随后步履如风地走了。
傅南川注视着陆言琛直接单手撑着扶杆跃下楼梯的矫健背影,若有所思地扯唇:“用情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