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次在君盛抓坏她裙子的猫的主人。
女人说完,跟随后出来的人道,“子矜,这就是我说的那个,一件破裙子碰瓷要我五百块的人。”
旁边的女人一件白色抹肩礼服,浑身上下透着精致。唐子矜和迟雾对视一眼,迟雾收回视线,并未打算在这里跟她们耽误时间。
但她想走,有人并不想让她走。
“上次扼了五百还不够是吗?混到这里面来又是准备找谁碰瓷?”女人双手抱臂,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
“思文,算了。”唐子矜说。
杨思文见好友替迟雾说话,更觉得不平了,“子矜你是不知道,这个人虚伪又做作,表面上不要我的钱,但转头就勾引谢淮京了,缠着谢淮京大半年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真想飞上枝头当凤凰。”杨思文趾高气扬的,“我们子矜才是跟谢淮京天造地设,你这样的丑小鸭,努力一辈子也变不了白天鹅。”
迟雾看了看唐子矜有些难看的脸色,明白过来杨思文针对自己的原因是什么。
“我什么样子?至少不是自己养了宠物不会管理,还蛮不讲理从门缝里看人的样子。”迟雾淡声,“我跟你不熟,跟你朋友也不熟,但既然你知道我跟谢淮京是男女朋友,哪来的自信和优越感觉得你朋友就跟他是般配是天造地设?既然这么有自信,为什么不直接去跟谢淮京说?要是担心找不到他,我可以帮忙打电话,现在就可以。”
杨思文:“真的是胡搅蛮缠,当了谢淮京几天女朋友就不认识自己什么样子了是吧?这里正好有镜子,照照你哪点配得上谢淮京了,我不是觉得,而是身边所有人都觉得子矜跟他最般配,不管是家世,外形,你呢?买一条裙子都要犹豫好久吧?从头到尾跟个土包子一样,我要是你就有点自知之明,趁早跟谢淮京分了,免得被甩。”
迟雾笑了声,“那可能你要失望了,我不会跟谢淮京分手,你在这里跟我说这些没什么意义,这一套对我没用。说难听点,你也就只敢冲我囔囔,明知道别人有女朋友还妄图拆散,真是好奇你们的家世家教是不是漏教三观道德了,我要是你们,就安安分分闭嘴,免得说些妄想愚弄别人结果只愚弄自己的话遭人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