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凌晨三点,终于扛不住生理上的疲惫睡去。
次日一早,迟雾收拾好东西出门,一路上打了不少呵欠。到了现场,谢淮京起身出去,没一会端了杯咖啡进来。
“提下神,下午回去睡。”
迟雾尝了口,有点苦,往里面加了一整包糖。
“我有点没底。”她实话实说。
她们的辩方是饶京政法大学的,来之前四人开会时已经一一讨论过对方几人,全都是政法大学的个中佼佼者,其中有两次获得两次大型辩论赛的胜利,并且都是主辩手。
谢淮京收起散漫的模样,握着她手,“相信你这段时间的准备,他们很厉害,你也不差。”
无论何时,谢淮京于她都像是一剂安定剂。
迟雾回握着他的手,“嗯,知道。”
一杯咖啡下肚,迟雾精神许多,又等了会儿起身去洗手间。
政法大学的洗手间跟饶京大学差不多,迟雾正要推门进去时,门率先被推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人。迟雾怔愣一下,出来的人也有些意外。
“又是你,真是阴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