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言语的回答,秀秀知道了,江拾大概、也许是真的很在乎她,也是真的不嫌弃她。
她试探着回抱江拾,先是双臂环过,最后双手落在江拾的背上,也抱得紧紧的,好像一只被雨淋湿的燕子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安全屋。
江拾身上是最简单最单调的皂角味道,但秀秀却觉得好闻极了,比任何名贵的香水都要好闻。
他们好像抱了很久很久,又好像只有短短的一瞬间,他们不约而同地忘记了去感知时间。
等到秀秀终于冷静了下来,她在江拾怀抱中动了动,推了推江拾。
江拾感受到轻微的挣扎后,松开了抱住秀秀的手,主动退出了这场拥抱。虽然不知道秀秀为什么会情绪失控,但是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秀秀现在已经不难过了,已经又像他认识的秀秀了。
他们相顾无言,江拾向她笑了笑。
秀秀看到江拾脸上的笑意,则是立刻移开了视线,她现在不敢再看向江拾。她回忆着自己刚才的行为,她怎么会又怎么能让江拾看到她这么不堪的一面。
山不就我,我便就山。江拾弯腰侧头去看秀秀,干净清爽的少年气夹杂着因为刚刚拥抱而生出的暧昧,这让秀秀明显地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动已经偏离了原定惯例。
秀秀急忙想要转个话题,但是可能是因为大脑还没有完全冷静下来,她说出来的话也跟她想的相差甚远,她对江拾说,“刚刚你抱我的时候,胸口那里有东西硌到我了。”
话一说出来,秀秀就只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她在说些什么?她怎么就偏偏说出了这些话呢?怎么就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