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娘子,你和岑昭仪再亲厚,她也未曾帮过你什么。不是她不想,而是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别看她在宫中得宠,可这宫里且轮不到她说了算呢!
又何况最难倚靠是君恩,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就失了宠呢?
家有千口主事一人,凤凰为尊却只得一头,这个还用说得太直白吗?”周仁道,“郑娘子,你可不能打错了算盘,上错了船呐!这小船可是经不得风浪,容易翻。
到那时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又有谁来救你呢?”
“若是岑娘娘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又岂能落了好去?”徐春君反问。
“郑娘子大可不必担心这个,到时候皇后自然能保你无恙。”周仁道,“这点你只管放心就是。”
“兹事体大,我这会儿恐怕答复不了。”徐春君说,她并没有断然拒绝周仁。
“那好,就请郑娘子回去考虑考虑吧!想好了,咱们三日后还在这儿见。”周仁深深地看了徐春君一眼。
然后慢悠悠地后退了两步,才转过身去走了。
徐春君抬头看了看日影,估摸着岑云初也已经起来了,才缓步走了回去。
回去后果然见姜暖正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说里头侍女们正服侍岑云初梳洗呢。
随后便有宫女出来,请她们两个进去一同用早膳。
徐春君并未把和周仁的对话告诉她们两个。
她面色如常地吃完了早膳,然后陪着岑云初下棋。
“我看也看不懂,坐也坐不住,还是到水昭仪宫里去走走吧!”姜暖是个急性子,像下棋这种事,她是说什么也不可能学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