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拿这个来考验我和阿暖,倘若我们是贪财重利的,想必皇后会再有后招继续拉拢我们。”
“是啊,毕竟你们两个人动手可比其他人方便多了。”岑云初挑眉。
“凭她许下什么,我们也不可能帮着她就是了,”姜暖摸了摸岑云初的肚子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护好你们母子就是了。”
“那个高才人,”徐春君小声问,“她怕也是个不安分的。”
“那样的蠢货大可不必顾忌,”岑云初冷笑,“她早晚要替皇后挡刀。
当初皇后主张把她召进宫来,就没安好心。表面上是要她来分我的宠,实则是离间我和高惠妃。
防着我们两个联手把她拉下台,不过她和惠妃也不可能总站在一起,早晚都是要闹一场的。”
“那个高才人虽然有几分姿色,可要和你相比也还差得太远。”姜暖说,“她实在有些自不量力了。
其实似我们这般资质平平的,顶好本分些。
否则好高骛远,迟早没好下场。”
“她便是没有你这般品性,故而也没有你这般福泽。”岑云初道,“别提她们了,咱们吃饭。”
第二日,姜暖贪睡不起,岑云初也没起身。
徐春君是早起惯了的,躺不住便起来。
想着这时候宫里妃子多半都没起来,因此便到御花园里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