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身娇肉贵,就该好好养着。”徐春君道,“害喜也有缓解的法子,我记得你怀枣哥儿的时候,就喜欢用酸果子压恶心。”
“那时候正是夏天,有酸果子吃,如今都是果脯蜜饯,我嫌腻味。”姜暖道,“况且有蜂蜜的也不宜多吃。”
“倒是也不难办,我们那边码头上常有跑南边的船,回头我让人问问,看能不能从南边弄过来些。”徐春君说。
“那就多谢姐姐了,”姜暖忙谢她,“否则我们自己可费不了这么大阵仗。”
“对于跑船的来说,不过顺手的事。那么大的船,不至于几篓果子都放不开。”徐春君说,“你也不必把这放在心上。”
“徐姐姐,你午饭一定要留下来。有你陪着我还能多吃些。”姜暖央求道。
“好,我本来也没打算走。”徐春君说,“我今日来的时候给你带了些年货,虽然你们府上样样都有,可这也是我们的一份心意。
有几大篓福橘,虽然不是酸的,但胜在新鲜,你也可以尝尝。”
姜暖和徐春君一同用饭,霍恬自己便在外书房吃了。
双怜带着给个小丫头,捧了食盒送过去。
眼看着就要到了,跟那小丫头说:“我的帕子不知落在哪儿了,好妹子,你去回头帮我找找吧!
我先把食盒提进去,别耽误了公爷用饭。”
小丫头便把食盒递给她,沿着来路往回走去。
双怜喜滋滋地捧了食盒往书房走去,迎面一个人走过来,正是韦玉。
“韦玉哥哥,你忙什么去了?”双怜堆着笑问。
她虽然不想嫁给韦玉,却也有意无意地巴结他。
就像她对这府里的所有人,总是一副和气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