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吧,”姜暖想了想说,“我除了贪睡之外也没什么别的征兆,你别逗我了。”
“这有什么难断的,请个大夫来就是了。”霍恬说着便叫人进来,“请个大夫,要快的。”
来的大夫是经常在霍家行走的,规矩都懂得。
给姜暖诊脉的时候隔着纱帐,手腕上须得盖了帕子方才能诊脉。
左右手都诊过了,大夫起身道喜:“恭喜公爷,夫人乃是喜脉,已有一月有余了。”
屋里的丫鬟婆子也都跟着道喜。
霍恬喜上眉梢,说声赏,不但这大夫得赏,全府上下通通有赏。
姜暖心里头也高兴,依着她的心思,这孩子顶好是个女孩。
霍恬则不论男女,只要是他和姜暖的就好。
第二日徐春君来看姜暖,她有些日子没来了。
前几日从姑姑徐琅那里得知陈思问的事,虽然不甚详细,却也猜得出岑云初在宫里又经了一场风波。
到了姜暖这里就听说她有了身孕,于是徐春君便没跟她提起这事。
怕姜暖担心忧虑,动了胎气。
想当初她怀着枣哥儿的时候,正好赶上岑云初被劫走。
姜暖几乎不曾滑胎,因此这次的事,徐春君绝不让她知道。
“徐姐姐,你说也真是奇怪,原本我只是贪睡些,没有别的不舒服。
可自从大夫给我诊了脉,断定是喜脉之后,今天早上起来我就开始恶心干呕。”姜暖道,“这未免也太听风就是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