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听了不解,一头雾水地问道:“在那混帐王八蛋身上做什么文章?难道要到官府去告他吗?还是贴出悬赏告示把他抓起来?”
“你可知那醉汉是谁吗?”岑云初问她。
姜暖使劲儿摇头:“说实话,那天连他究竟长什么样子我们都没看清。”
“着啊!”岑云初猛一拍桌子,清凌凌的眼眸闪着狡黠的光,“你不知道,姜晴和孟乔自然也不知。抛开这个不谈,就算有人知道,又能怎样?”
“你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快点儿告诉我吧!”姜暖有些不耐烦了。
徐春君心念微动,似乎有些猜到岑云初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我问你,白布上若是染了墨汁,怎样才能完全遮掩掉?”岑云初问。
“用皂角洗,再不然绣花遮盖上。”姜暖答道。
岑云初缓缓摇头,看向徐春君道:“你说呢?”
“那只有把整块布都染黑了。”徐春君抿嘴一笑。
“对头!”岑云初击掌道,“阿暖,你若像春君一样聪明,何愁想不出对策来!”
“我知道我笨,你也不用总是挤兑我。”姜暖气得喝了一口酒道,“把布都染黑了,那还能要吗?”
“云初的意思是,事情已然不能消弭,那就干脆闹大了。”徐春君道。
“闹大了?!”姜暖的眼睛都快立起来了,“还嫌我死得不够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