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你就莫说她了,她本来已经够委屈了。”徐春君柔声劝岑云初,“不是谁都如你那般心性坚韧。”
“过来喝酒!”岑云初丢出一颗豆子打在姜暖头上道,“喝好了,姐姐卖你个乖!”
姜暖还是恹恹的,坐在那里不肯动弹。
徐春君推她道:“快过去!云初最聪明,她说有法子,必然能帮到你!”
“你真有办法?!”姜暖半信半疑。
“不信就算了。”岑云初大翻白眼,把脸扭过去了,只留一个后脑勺和一段白腻的后颈对着她俩。
徐春君拉着姜暖坐到桌边,笑着说道:“岑大小姐最是有侠义心肠的,这事我也不知有什么好办法,还请不吝赐教!”
边说边示意姜暖给岑云初倒酒。
“那你自罚三杯,”岑云初擎起酒杯来说道,“谁叫你不信我。”
“我自罚也成,但你要是骗我,我可就生气再不理你了。”姜暖鼓着两腮,眼睛圆圆的,好似一只小金鱼,“徐姐姐做见证!”
岑云初但笑不语,似是成竹在胸。
“放心,我做中间人,绝不偏私。”徐春君道,“你姑且自罚三杯,再听听云初有何妙计。”
姜暖果然自罚了三杯,放下酒杯一抹嘴道:“你可说吧!我洗耳恭听。”
“遇事先把水搅浑,”岑云初微微一笑,连盛开的昙花都要失色,“这事情想要推干净已然不可能,那就干脆在那醉汉身上大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