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婵的柔膝红肿,但还是紧紧地并在一处。
“到太医署再看,行吗?”她的声音细弱,带着几分惧意。
柳乂凝视着她的眼眸,陆卿婵在他的视线里察觉不到任何安抚或是妥协。
但当他的手撩起她的裙摆,握住她纤细苍白的小腿时,陆卿婵的身躯还是蓦地颤抖了一下。
柳乂的指腹覆着一层薄茧,那双手用惯刀剑,修长有力,不由分说地掰开她的腿,按住了她的柔膝。
车驾内光线昏暗,氛围既阴冷又旖旎,怪异得像是荒唐的幻梦。
陆卿婵的裙摆被推至膝上,露出苍白到近乎反光的纤细小腿。
柔膝红肿,磨破了皮,瞧着是很能让人生怜的。
但柳乂却没有纵着她,不轻不重地抚了一把,冷声说道:“下次再学人跪,至少要知道穿上护膝。”
陆卿婵倒吸了一口冷气,脖颈不住地向后仰,想从柳乂的桎梏里逃开。
她颤声应道:“知、知道了。”
见柳乂从暗格中取出瓷瓶时,陆卿婵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瞬他就将她抱在了腿上,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攀上了柳乂的脖颈。
冰凉的药膏被缓缓地推开,继而生起的是火辣辣的痛意。
柳乂神情专注,像少时那般认真地揉着她膝上的红肿,那时候陆卿婵的脚扭伤,柳乂也是这样将她抱到腿上,为她仔细地上药。
分明是相类的情景,陆卿婵的脸却禁不住越来越红。
破碎的低吟从喉间溢出,她的手指紧紧地攥在一处,闷哼着伏在柳乂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