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被折腾的一头大汗, 无奈,只能看向一旁的军雌,那些军雌将沈谓死死按住,这才能开始处理伤口。

雄虫们围在帐篷外面,小心翼翼的看着,听着里面的喊叫声,汗毛竖起,沈谓的伤可比他们严重多了,沈谓是怎么做到一天都没吭声硬是坚持到了现在的呢?

费解,也由衷的佩服。

这一夜,尽是沈谓的哭闹声,最后的最后,还是打了一剂镇定剂,沈谓才消停了下来。

短暂的睡了一小会儿,又醒了,此时,天已亮,赫安还是没有回他消息。

沈谓躺在帐篷里的床上,眼睛一眨不眨,耳边嘻嘻索索的声音,是那些雄虫的,趴在帐篷小帘子上的一堆雄虫,小声说:“你想吃什么呀,吃肉吗?”

沈谓一言不发。

另个雄虫挤了挤那个雄虫,又问:“那,你想玩什么?比如游戏机?我有!”

另个雄虫震惊:“什么!?你逃命还带着游戏机?!”

“你管我!?”说着,那个雄虫就直接将游戏机扔了进去,落在地面,说道:“里面什么游戏都有的!”

沈谓依旧没有接话,他甚至拾不起什么兴趣去看那些东西,只会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手环,期待自己的手环来一个新消息,只要是赫安的消息就可以,任何消息他都愿意,生与死总要给一个结果。

这样的日子已经五天了,五天,生死无踪。

沈谓自认经不起第二次的打击。

他有太多的遗憾了。

遗憾于为什么在那个夜晚,在雌父明明说了身体不适的情况下自己没有一起跟着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