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世的时候沈谓没有太强烈的触动。

他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突然失去了两个亲人。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他还在睡觉,迷迷糊糊的,雌父拍了拍他的脸颊,说自己身体不太舒服,去医院看看,他也要起床一起去,雌父不让,说外面乱,把门锁了,让他自己在家待着,沈谓趴在沙发上等了一宿,等到的不是雌父回家,而是军部传来的噩耗——苏尔谢律师深夜病重离世。

葬礼举行的时候,沈谓还是懵的,他像个提线木偶,被他们带着走完流程,然后就离开了,这栋别墅也再也没进来过了。

一夜之间,他就成了孤儿。

过了数月,暴乱逆反来袭,他惊恐的看着被血洗的帝都,有些惶恐,他想逃掉,结果不小心死掉了。

回忆浮上脑海,沈谓又看了眼这空荡荡的别墅,擅自做主,上了二层,进到了雌父的卧室。

进去后,整整齐齐,一丝不苟,连书籍摆放的角度都是恰好贴着边缘线,几件衣服熨烫平整的挂在那里,沈谓想,他不要去别的地方了,他就想待在这个熟悉的房间里。

沈谓也不是白来这个房子的,左翻翻右翻翻,各处都找一找,找到了一个上了锁的箱子,哐当一下用榔头砸开,将里面的各类文书文件一个个翻开

有他的出生证明,疫苗检测证明,雄虫精神力检测证明,在最最最下面,沈谓一喜,找到了那份订婚证明!

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