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谓控制住自己,咬牙切齿的将那个雄虫拖到霍尔斯面前,“安抚精神力啊!”
那个雄虫被打的晕头转向,但还是一口咬定:“我就是在等他死!不可能安抚!”
从未有过一刻的暴怒如现在这般,赫安慌了,他跪在地上,想扶住霍尔斯,沾了满手的血,他颤声:“上将……我……”
沈谓走过去,本能让他想避开那艳丽的虫纹,但又咬紧下唇,难受极了,回过头来说了句:“冒犯了。”半跪下来,握住霍尔斯的手,极其大胆的直接压制霍尔斯的精神力。
已婚雌虫的精神力只能由其雄主压制,这是定律。
哪怕是沈谓拼了老命去压制也无济于事。
血水淌了一地,霍尔斯凄厉的笑了下:“为了孩子,我已经步步退让,为什么非要这么赶尽杀绝呢?”惨厉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个雄虫,霍尔斯闷出一口血,他的手从腹部缓缓放下,他能感到生命逐渐流逝。
一切的努力似乎都是白费,沈谓做不到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消逝,他将桌子上的玻璃杯往地上一摔,碎片拿起,直接割向手腕,血水溢出,送到霍尔斯嘴边,霍尔斯已陷入昏迷,雄虫的鲜血也有安抚精神力的效果,但一般来说没有哪个雄虫愿意这么做。
赫安痴住了,看向沈谓。
沈谓也有些出神,他看着血水一点点的进入霍尔斯口中,失魂落魄的问:“他会不会死了啊……”说完,委屈的直哆嗦,哇一声哭了出来。
在刺耳的警报中,朝外看,一艘星舰停在空中,快速跑来几个军雌,见了里面的场景,立马将霍尔斯送到了星舰上,赫安蹲在沈谓身旁,抱住对方:“没事的,别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