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见桌上的一碗甜羹时,静了下,仔细看了几眼,甜羹?他会吃,这算不算特长?
要是他能做点什么甜品出去卖,这样赚来的钱不就是他自己的吗?
沈谓大喜,忙抱碗跑出去,准备问这个是怎么做的,刚一出去就听见了下面的鞭子声,震耳欲聋,那些雌奴被打的在地上蜷缩着,满地的鲜血,之前给沈谓倒果茶的那个雌奴另一只眼睛被扎了个叉子,着实刺目心惊,想来另一只眼睛就是那样受伤的。
沈谓嘶一声,走下去,一脚踹到了凳子上,哐当一声响,那三个雄虫一见是沈谓吓得忙后退几步。
沈谓抱着碗,扫了几眼,“我不喜欢鲜血的味道,所以不要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下次让我见到了,他们是什么惨样,你们就是什么惨样。”
一群雌奴错愕的看向沈谓,眼神迷茫,良久,闪烁泪花,却又担心被发现,只能低下了头,默默掉眼泪。
那三个雄虫气的牙痒痒,却真的被沈谓的话震慑到了,一时不敢动手,只能恶狠狠地盯着。
沈谓没忘了下来是什么事儿,跑到厨房,放下碗,开始喜滋滋的做甜品。
他从来没做过饭,很生疏,只知道加水加糖,什么加热器,烫得发红,也没有意识,手就直接碰了上去,烫的嗷嗷叫。
这时,有两个雌奴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说:“先生,您是要做甜品吗?”他们胆怯的低下了头,担忧自己的行为会不会太冒失,会不会引起面前雄虫的责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