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是沈谓胡说。

这都是清清楚楚记录在册的,抵赖不成,真要去资产所查,都有记录。

看着这三个雄虫一脸茫然的样子,沈谓觉得他们大概率是没听懂的,吃完一个苹果,又喝了杯果茶,很慢的很慢的说:“能相处就相处,不能相处就不相处,谁也别得罪谁,我最近烦着呢,别招惹我了。”

说完,起身,准备离开,刚上了抬阶,又暗骂一声:“晦气。”转过身来从桌子上捞了几个面包带走,留下那三个目瞪口呆的虫。

回到房间,沈谓继续开始思考关于他怎么交罚金这件事。

他的钱没一个能套出来用的。

比如刚才说的资产问题,要办理转移手续起码一年以上,一年?等一年黄花菜都凉了,赫安都可能给别人当雌君了,哪里还有他的份。

又比如他雌父给他留的遗产,全是些高精端武器,他也用不上,想去贩卖了,这又属于军需物资,敢买的不多,买来也没用途,最后还容易被军部查到。

再比如雄父给他留的金条,金条被存在了第二十一城的金融管理所,属于定期资产,不是他想取就能取的,是每年都会给他打到账户里,今年的已经打过了,那笔资金就是他用来从帝都逃到第五城然后遇到赫安的那笔钱,早用完了。

沈谓抓了抓头发,越来越头疼,一时,又开始埋怨起自己的雌父:“好好的,非要给我定什么婚约啊……他是觉得我以后一个雌虫都找不到所以给我定一个以防万一?”

沈谓从床上蹦下来,来回转悠,空荡的房间,就他一个在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