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手,那两个雌虫满脸饭粒,一脸震惊的看向他,在其中一个拿起桌上的刀子即将划过沈谓脖颈时,沈谓眸子闪过一抹光,拿起另一把刀,准准的插到了那个雄虫的手背上,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猝然间,鲜血喷溅!

那三个雄虫被吓傻了,呆住了。

沈谓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带血的苹果,擦了擦,清脆的咬了一口,转过身,懒懒的说:“还想打吗?”

“你!”

“还想?”沈谓作势要起身,那个雄虫立马又不出声了,只是愤恨的看着他。

沈谓点了点头:“行,那就是不想打了。我们最好有个约法三章,不要互相得罪。”沈谓将这个古堡敲了敲,指了指上面的房间,“我住四层,不出意外不会和你们有太多碰面,你们的娱乐场所非必要我一概不会去,你们的东西非必要我也绝不会碰,甚至,我希望我们以后不说一句话。”

那个雄虫冷笑:“你不就是一个在外面混不下去了被赶回来的吗?猖狂什么!?”

“那你别管,我在外面混不下去又不是说在这里混不下去。”

沈谓不以为意,靠在椅子上,双腿交叠,手指轻轻点在桌面,很悠闲的继续说。

“你们也不要拿什么我不是希尔特家族成员来压制我。很抱歉,我的雄父是希尔特家族位列第三的先生,大伯二伯早早过世,如果真要论起继承制,律法不会保护你们的权力,只会将这个庄园继承给真正的继承者,也就是我。

再者,你们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四叔五叔六叔他们,就算他们来了,也不用和我讲什么我父亲已和希尔特没有关系的言论,他们蠢,我不蠢,希尔特家族的股权、资产、矿产、房产,我父亲持百分之六十,就算他真的和希尔特家族没有了关系,这些资产也依旧是我父亲名下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