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安靠在门边,问道:“你不热吗?”说完,止住,想到什么的站直了身子,走过去,摸了摸沈谓的脑门,在沈谓的反抗中,又将对方的身体摸了摸,冰凉。

不同的虫不同的体质,看样子沈谓属于怕冷型的。

雪白的肌肤被冻成了瓷白色,沈谓吸了吸鼻子,埋怨道:“好歹也是个少将,你家里怎么这么贫寒冷清。”

赫安没接话,转身,点开光影屏幕,将温度上调,沈谓见势,气道:“我都把被子挪来了你才想到要调温度啊!”

赫安漫不经心的扫了眼:“自己折腾来折腾去也不说一声冷,怪谁?”

“你是主人,你就应该照顾好客人不是吗!”

赫安把沈谓怀里的被子想抱走,沈谓瞪大眼,死死拽着,就是不肯松,互相对立,赫安头痛:“温度上来了你盖这么厚你不怕闷?”

沈谓道:“那就给我垫在身下。”

一看,沈谓身下的被褥一层接一层,赫安被气笑了。

蓦然,想起了在医院时,医生说的话:“沈谓阁下或许要吃吃苦了,回去睡硬板床吧,对腰椎好,要是再不控制,过上几年可能就要来医院做腰椎手术了。”

一想到沈谓上个药都能大喊乱叫的整栋楼不得安宁,要是以后真要动这种手术了,对方还不得吓死在手术台上。

赫安原封不动的说:“你的腰椎再这么睡下去就要上手术台了。”

“我!不!管!”沈谓将一大团被褥紧紧护在怀里,老母鸡似的盯着赫安,发现赫安还拽着一角,又用脚蹬了蹬。

赫安屏气,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