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谓,也终于又一次亲眼目睹了赫安射击爆头的画面。

血腥,残忍。

精神刺激和药剂作用下,很快,晕眩,昏迷。

他在睡梦中听见了断断续续的话——

“少将,您与这位雄虫被注射的药剂是牵引药剂,简单点解释就是您的精神力安抚以后只能通过这位雄虫。”

“请相信我,我会尽快研究出解除药剂的方法。只是在这之前,您必须要和他时刻待在一起,否则随时会有暴乱的危险。”

“您所说的抑制剂在这种药剂的作用下作用微乎其微,甚至还会起逆向反应。”

他不知道那位少将说了些什么,只是睡梦中很清楚的记得,那是隐忍怒意的语气,而那种肃杀的气氛哪怕到他苏醒都没有散掉。

醒来时,是一间极其简单的卧室,唯一的装饰可能就是地面的白色绒毯,整洁干净。

沈谓四周看了几眼,心想,这是哪,医院吗,军部的医院都这么高端吗,很快,他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嗒嗒嗒,是军靴的声音,快速闭上眼,装睡。

赫安进来看见的画面就是这样。

不善伪装却在装睡的沈谓。

赫安微微蹙眉,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床边,肉眼可见的床上的这位手抖了一下。

床头柜上放了几个苹果,顺手拿过,没有水果刀,从跨间抽出一把短刃,出鞘的声音,低沉铮鸣,绝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