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城安稳了十几年了。
十年间,发生动荡的次数屈指可数,比起矛盾尖锐的帝都,这里相较来说还算和平。
可沈谓的初来乍到,着实吸睛,尤其是他今天谦虚的表现,与其他暴戾的雄虫全然不同,不由得引起围观者好感,有些正在情感波动期的雌虫受不了这样的诱惑,自然而然的精神力失控。
可能沈谓自己都没想到,他原来有如此大的魅力。
沈谓只觉这些军雌是要把自己抓到军部大卸八块,连连拒绝:“我不去。”
几个军雌有些为难:“非常抱歉阁下,这是为了保证您的安全……”
“我很安全,我一点也不想去军部!”
“如果您在外再次遭遇袭击……”
“不不不,我只要不出这个门就不会遭遇袭击。”沈谓怕他们不相信,指了指里面,“我能做到一个月不出门,相信我。”
开玩笑,当初他在战乱期苟且偷生的本领练到现在那可是炉火纯青。
可沈谓的自信还没多久呢,那边就传来了一声呼喊:“少将!少将!南边又有一个暴乱!”
几声刺耳的警报声再次响起,终于,沈谓看清了。
这次是正脸,当他看见那个少将的容貌后,错愕的站在原地,身子不由僵住,瞪大眼,呼吸加急。
这他妈不就是上辈子引导军雌战乱的那个少将吗?!
恐惧的神情再也隐藏不住,激发了记忆深处的画面。
那个军雌少将,手里的激光枪只是轻轻抬起,一下,远处的一颗脑袋就被炸飞,鲜血四溅,而对方却只是坐在椅子上,等待下一个雄虫被带上来,等待下一次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