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年纪也小,勉强称得上一句清秀,瘦弱得和小花如出一辙,却有了莫名其妙的自尊。
“我是男孩子……”他靠在床边,双手扯着裤腰,坚决地捍卫自己的信念。
“是是,我知道。”天晚了,冬树没多少时间去哄小草了。
冬树没那么细心,若是有时间有精力,她也想柔软地对待小花和小草,但现在他们艰难。冬树满心忧虑着明天,无暇去照顾小草莫名其妙的小心思。
她在军营带兵的时候,什么没见过?他这么大的小屁孩,有什么好看的。
冬树干脆利落,将小草拽过来,直截了当在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等小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裤子便已经消失了。
……相当屈辱。
但这个澡也相当舒服。
等小草屈辱地躺在了床上时,他便明白了小花那一声叹息的缘由。因为他也有些忍不住想喟叹一声,但他忍住了,不想显得和小花一样幼稚。
冬树又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便上床睡在了两个孩子中间,这是小花和小草要求的,他们都想和姐姐离得近一些。
现在两双小手同时抱住了冬树的胳膊。
“姐姐,”小花小声说:“今天对面的小吉来找我们了。”
小草躺在被窝里舒服得很,本来不想说话,现在却不得不纠正小花:“他不叫小吉,他叫小黎,白浩黎。”就是许老师的儿子。
小花并不愧疚,她知道那是小黎,但她还是觉得小吉更顺口,于是继续说了下去:“小吉说,他妈妈是老师,每天晚上都会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