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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秋云忙避着眼,把手里的兵书递过去。

从荣在堂出来,谢衍去了石大夫住的屋子,把白绢包着的一包土放在他面前,问,“闻闻,是不是你开的药?”

石大夫打开闻了闻,肯定,“是老夫的药方。”

谢衍眉头皱起,犹疑,“难道她倒药?”

“公爷猜的没错,老夫开的药,陆姑娘一口没喝。”石大夫愤慨,“我自己配的药,病人有没有喝,喝了多少,我一把脉就知道了。”

谢衍目光慢慢变得锋利,问一旁的文童,“她每日在府中可有什么异常?”

文童想了想,“陆姑娘修兵书可上心了,每日就是待在荣在堂,哪都不去的。”

“哦。”文童突然想起一件事,“她让我和公爷说一声,她后日出府一趟。”

后日?

听到这个日子谢衍心里下意识一暖,总觉得有一件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办。

片刻之后,他记起来,后日曲家酒楼开业。

秋云出府和曲家酒楼开业之间,难道有什么联系?

转眼就到了曲家酒楼开业的日子。

一早吴常就来见曲筝,道,“流言自昨日起就消失了,今日也没人再传。”

曲筝舒了一口气。

前日晚间,京城的茶楼酒肆突然有传言说,当年曲父为了让女儿嫁进镇国公府,买通胡人的商队将陆秋云送到西北边关,生生拆散了一对青梅竹马才让女儿进了谢家的门。

听了此传言的人无不骂无奸不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