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二爷,待在乡下庄子比在京城好,否则早晚自己这个妻子也被他卖掉。

两日后,大夫人身体恢复,去给沈老太太请安时,见谢衍正好也在,于是对沈老太太道,“媳妇想把中馈之权还回去,请母亲再寻合适的人。”

沈老太太明知故问,“你觉得谁合适?”

大夫人径直,“当然是曲筝那孩子,她心正,会理账,又是府里的少夫人,她主持中馈最合适不过。”

沈老太太又问一起来的老二媳妇,“你呢?”

二夫人附和道,“我同意大嫂说的。”

沈老夫人转目看向谢衍,“你看,大家都推你媳妇主持中馈,你这下没什么好说的了吧?”

谢衍颇骄矜的点点头,“那就麻烦祖母,请族里尽快准备诰命文书。”

沈老夫人斜乜一眼孙子,心里忍不住冷哼,他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原本以为他插手中公的债务,是三房来还这笔钱,没想到他是真恨这两个伯父啊,逼着他们卖宅卖地,自己还钱,而他不仅一毛未拔,还让妻子成了人心所向的当家主母。

做的滴水不漏,哪一件事谁都挑不出个错来。

沈老太太心里默默喟叹一声,道,“放心吧,你媳妇的事,我这就叫人去办。”

从寿禧堂出来,谢衍上值,在宫里和顺安帝聊完正事,垂首拱拳道,“臣有私事求陛下。”

一听私事,顺安帝来了兴致,“哦,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