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阑?”

司阑回神:“嗯?”

连久抬起头:“到你了。”

垂下眼,她的棋艺似乎跟以前还是一样,没有精进,又或者是退步了。

司阑执黑,在棋盘上落下了最后一子。

谷槐幸灾乐祸:“哈,堵死了,你也不怎么样嘛。”

连久也没想到司阑会输,她以为像司阑这种妖神会比很多人都要厉害。

但下了好几盘,他始终都是输的,连久有意要让他都让不了,他总能把自己走进死局。

“好啦好啦。”担心他一直输下去心情不好,再加上休息不够,第二天上班状态会很受影响,连久摆手,“今天就到这里,收拾一下睡觉吧。”

司阑从善如流地起身:“好。”

围在周围的妖怪们也渐渐散了。

司阑和连久的宿舍在同一个方向,一起走回去时,司阑忽的道:“没有别人。”

“什么?”

“没有别人下棋。”司阑从棋盒里拿出一颗棋子出来,“自己跟自己下。”

缓了会儿,连久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之前谷槐问的那个问题,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几秒后才问:“那你为什么要学?”

司阑说:“一个人教的。”

“人?”连久瞬间就想起了他的红色发带,往他身后看去,果不其然还是那条,“这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