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遇到处理完事宜踱步而出的安乐公。安乐公一派春风得意,权力的滋味让他兴奋不已。
“两日不见,安乐公,恢复的不错。”花河冷冷道。
“至尊也是。”安乐公笑眯眯,随后看见自己亲侄子烧焦的躯体,嫌弃地皱眉。
“勾丽人已经与我商议好了,我许给他们黄金和粮草布帛,今日便可撤军。”安乐公道。
花河听懂他的意思,安乐公是在接着勾丽告诉他,柔北也该适可而止,拿着好处赶紧滚蛋。
“柔北不撤军。”花河打碎了安乐公的幻想。
“我们说好的,至尊,言而有信啊。”安乐公叹气道。
花河笑道:“信用这个东西从来都是留给强者的,安乐公,现在大新破败如此,各地援军仍旧效忠宇文恪,你的皇位还没坐稳,人马稀缺,你以为凭现在的你打得过我的柔北大军吗?”
“打不过。”安乐公很痛快,“所以才要谈判,至尊究竟需要什么?是想加更多的好处吗?”
花河道:“要再多的东西都一样,我还是那一句话,除了常宁兄我不信任何一个汉人,你今天答应我互不侵扰,明天皇位坐稳了,再带着大军杀来柔北,我可受不了。”
安乐公道:“那至尊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