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将军,方才花河对你说了什么?”连清问道。
霍渊面不改色:“只是感谢他驯马有功,并无其他。”
连清盯着霍渊的脸,没有读出其他情绪,于是冷哼道:“皇上的意思你我都懂,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霍将军还是注意些好。”
霍渊慢声道:“自然。”
傍晚时分,花河一手端着小酒壶,一手摸着紫豪的狼毛,心不在焉地念叨着。
“花郎……花郎……花~郎~”
铁图正跟乌罗抹骨牌,抬头道:“从刚才就坐在那,嘟囔什么呢?”
花河回过神来,笑道:“没什么,突然觉得汉文的称呼还挺有意思的,是吧,彭郎?”
铁图的父亲是汉人,姓彭,单名山,在部落里教柔北人汉文,铁图、花河和乌罗三人的汉文,都是跟着彭山学会的。
铁图被他这一句彭郎恶心的头皮发麻,一张骨牌甩过去,花河嬉皮笑脸的接住。
不得不说,他真的很喜欢那一句花郎,尤其喜欢霍渊这么唤他。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花河对霍渊的印象也有所改观,他不似传闻中那般嗜血冷酷,只是明明也是少年年岁,却整日冷着脸,也不闹也不笑,小兰王头一次对一位汉人如此感兴趣。
第6章
“去洗澡。”铁图扔过来一套衣服,用羊奶皂洗完晒干后,上面是淡淡的奶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