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哥对枫锦除了兄长之外的爱,在那一年,赫然而止。
赵煜丞没心没肺的站在一旁,他和秦博冠都穿着暗红色的伴郎服,肩并肩站在一起,到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赵煜丞轻轻一笑,但是很快注意到秦博冠凝重的神情。
“在想什么?”他问道。
秦博冠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可能是实在没什么人好说话,竟然语气正常地回道:“一段往事。”
“情伤?”赵煜丞笑着道。
正中下怀,秦博冠有点后悔理他了,闭嘴不言。
赵煜丞没再继续贫嘴,这让秦博冠很诧异,他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自己身边。
二人不再言语,静默地看着任无双和枫颐完成着那繁冗的礼节。
雨突然下大,秦博冠发现,一把雨伞不知何时撑在他头上,伞柄握在赵煜丞手中。
任忌坐在风满楼二楼巨冠桂树的阴影中,听着楼下忙乱的声响,来来往往,脚步不停。任府张灯结彩,一片红火景象,外人都道任公子青年才俊,小小年纪官至宰相,又有佳人在侧,皇亲国戚,以后的日子前途无量,定当平步青云。
于是巴结的,喝彩的,道喜的,络绎不绝。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这是一场多么苦涩又讽刺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