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把刀锋闪着寒光,摩擦之处电光火石,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响声。
二人难分难解,崖耳烈的身上被任忌划了几道伤口,任忌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前胸后背都有刀伤。两人身上都血迹斑斑,依旧打的天昏地黑。
“任将军,真是个汉子,要是生在我们草原,绝对是最勇武的武士。”崖耳烈啐了一口血,紧盯着任忌道。
“咳咳,那还得多谢你夸奖了,我们彼此彼此。”任忌与他斡旋着。
方才挨了崖耳烈一记重拳,任忌觉得自己的胸口仿佛烧起来一样痛,咳出血水,崖耳烈也被任忌对准心窝一记重击,此刻弯着腰,无法直起身来。
“怎么着,崖耳烈,还不投降吗?”
崖耳烈大笑起来,扯动伤口,鲜红的血如流水,微微皱起眉头,蛮不在乎地道:“我们草原上的汉子,绝不投降。”
任忌又咳出一口血,抬起手来抹了抹嘴角,道:“那就再来。”
崖耳烈毫不犹豫的拉开架势迎战,勇武更盛。
任忌与他交战,没有注意后方,等反应过来,才发现崖耳烈已经将自己逼到悬崖边上,下面便是奔腾的江水,呼啸而过。
“这才是你的目的吧。”任忌一边用手抵着崖耳烈的肩膀,艰难地保持自己的平衡,一边咬着牙道。
“呵,任将军既然不愿与我合作,那我死,也得拉上将军垫背。”崖耳烈继续发狠,手上进攻不断。
任忌几乎退无可退,脚下的碎石滑落,跌进水中,了无踪影。
身上的伤口已经感觉不到,任忌只想着能尽快打晕崖耳烈,结束这场战斗。
任忌有顾虑,不能杀了他,可是崖耳烈没有,他的目的就是杀了任忌,因此几乎刀刀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