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华压着厚重的朝服,正襟危坐于高堂之上。
崖耳烈用匈奴的礼节向他请安,表示臣服。想想这段时间以来,崖耳烈给大殇造成的重创,枫华便恨得牙痒痒,面若冰霜地与他交谈着。
整个过程,崖耳烈显得是毕恭毕敬,心悦诚服,因此原本紧张的气氛也松弛下来,人人只当是扬眉吐气,大快人心的时刻。
正当众人放松警惕的时候,崖耳烈眼中突然闪过毒辣的目光,从靴中抽出一把匕首,褪下刀鞘,直冲枫华而去。
殿前侍卫来不及反应,更想不明白为何这把匕首在刚才搜身的时候没被发现,崖耳烈本就身手不凡,刺杀枫华简直易如反掌。
枫华被这突然的变故惊的不轻,匕首已经近在眼前,身后是龙椅,退无可退。
正当崖耳烈认为自己百分百成功时,房梁上突然窜下一抹黑影,出手狠厉,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力气之大,竟不能再前进半分。
崖耳烈惊讶地瞥了一眼这从天而降的黑影,竟是只有二十年纪的少年,面色冷峻,从容不迫。
这种惊讶只存在了一秒,崖耳烈迅速反击,抽出了自己的手,与那少年扭打起来,锋利的匕首离枫华只有几寸,却始终无法完成刺杀。
周围的护卫迅速围上来,崖耳烈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急忙收手,凭着自己的身手,砍翻几个护卫,杀出血路,冲到大殿门口。
正当此时,他突然看到了自己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出现在这的人——任忌。
枫华此刻也从惊吓中恢复过来,远远看见,惊喜地喊道“任忌!”
崖耳烈此刻做着困兽之斗,凶狠的握着匕首,与任忌扭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