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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他突然要死的来了一句,“怎么,就那么想我?”

话一出口,玉鲤瞬间想把自己的脸皮撕下来,扔到海里喂鱼去。

却没想到任无双轻笑了一声,愉快地答道:“是啊。”

玉鲤那张还没来得及扔进海里的脸皮,非常红,红透了。

只好飞速岔开道:“那到底是为什么啊?”

任无双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答道:“不想对着别人笑那么久。”

玉鲤隐隐有些听出来话中的另一层意思,不想对别人笑……但是可以冲我笑……

那张脸皮更红了,红的要熟了。

玉鲤更想把它撕下来喂鱼了,可是眼下没有海,只好不自然的拍了拍脸,哈哈笑了几声掩盖尴尬。

好在任无双没再为难他,只是轻轻扶着他的背。

“到了。”任无双轻声道。

任忌的头发长长了,终于恢复了从前的样子,不用再披着那件外披,只是耳环他扔带着,觉得很喜欢。

他总是自欺欺人的认为,摘下耳环,他便是从前的任忌,要去面对小白的死,痛不欲生,带上这耳环,他便是现在的任忌,可以暂时忘掉所有感情,潇洒自在。

虽然有些自我欺骗,但是着实有效。

他再一次恢复了从前的生活,每天四处游历,风餐露宿也不觉得辛苦。

哥哥的成长是在朝堂之上的尔虞我诈中磨练出来的,而他的成长是在人情冷暖的市井中积累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