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公子,大夫给你开了一副药,你这是急火攻心导致的呕血,喝下去能好受一些。”
“谢谢阿婆。”任忌接过那一碗褐色的汤药,眉头都没皱一下,一饮而尽。
汤药再苦,能苦得过心里吗?
“阿婆,阿沁,我还得麻烦你们一下,这几日我得住在这里,房费过几天补上。”
“任公子说的什么话,你大可以在这里放心的住下,房费什么的都不是问题。”阿婆笑眯眯地回道。
“是啊是啊,任哥哥在这多住几天才好呢。”阿沁兴奋地附和道。
“小女孩子家家的,能不能矜持一点。”阿婆用手指戳了戳阿沁的眉心,无奈地道。
阿沁不满的撅起嘴,道:“不要,谁让任哥哥长得那么好看呢。”
任忌轻轻一笑,道:“多谢我们阿沁夸奖。”
阿婆起身拉着阿沁,道:“你再休息一会儿吧,争取睡一会儿,病才好的快。”
阿沁不清愿的走出门,道:“任哥哥,等你好点了,一定要给我讲讲这几年的故事啊。”
“好。”任忌温柔地答应下来。
阿沁这才高兴地离开。
这一个月来,任忌在青石桥附近找了一家客栈,没想着要再回阿沁家,没想到当年匆匆相识的祖孙俩,竟然这样帮助他,任忌心头一暖,倒在枕上。
现在的他,太虚弱了,就连呼吸起来都带着火辣辣地痛感,实在没有办法挪动半步,眼下只好在这里住下,等修养好了,再去看看小白。
哦不,是小白的坟墓吧。
修养了一个星期,任忌才终于能正常呼吸和行走,这几天每天早晚灌下去的苦汤,让他觉得自己血管里留的都是中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