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

特别是那个扶着木梯的男人,正扶着站在木板上只有五岁大的小男孩,笑吟吟地叮嘱。

“儿子,千夏就交给你了啊!”

“知道啦爸爸!”

“要小心点哦,炭治郎~”

“好的妈妈!”

“唔唔!”

“我会小心的啦竹雄!”

花田千夏牵起唇角,很想问炭治郎是怎么从弟弟的“唔唔”里,听出对方在叫他小心。

毕竟竹雄的情绪可是明晃晃地写着兴奋啊。

但是见炭治郎似乎真的想爬上来,她赶紧出声:“别。”

她说:“我现在下去。”

站在木板上的炭治郎立马抬头:“千夏姐姐!”

站在他旁边担忧的祢豆子也立刻抬头:“姐姐~”

花田千夏抹了把脸。

如果说还有什么事能让她放进每日必想的行列,大概就是眼前的灶门一家。

是的,灶门一家。

她认识的灶门前辈的祖宗一家。

天知道我妻前辈的祖宗竟然没在自传里提这一段,搞得她那天醒来发现,自己认识的前辈的祖宗——花田千夏看了眼炭治郎和祢豆子——现在还是个五岁娃娃时,是何种心情。

因为她想象不出来,未来那个与鬼王战得有来有回、杀遍恶鬼的剑士,出身于这么一个家庭。

虽然这个印象好像有点刻板。

爸爸是卖碳郎,妈妈是家庭主妇,家中三个孩子,加上妈妈肚子里还没有出生的、尚未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的,一共四个孩子。

普通、贫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