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些朋友想要知道,咒灵被我收服以后会产生什么变化。”

“是个有趣的问题呢。诅咒的核心还在,咒力还在。咒灵所失去的,或者被我们控制的部分是什么呢?难道是灵魂这种飘渺的解释吗?”

“我只是个试验品而已,想知道答案,去问问你的朋友。”

“肯定还没有定论。”怜子说道,“今天早上才叫你去,哪有晚上就有答案的说法?十天半个月,能得到一个答案就算是好的。”

她看夏油杰正准备脱下外套,忽然问。

“你吃晚饭了吗?”

“没有。”

“那我们出去聊聊好吗?”

夏油杰皱皱眉头,转头瞥了一眼口水都睡出来的虎杖悠仁。

“放他一个人在这里?悟说过,这几天尽量不要让他落单。”

“就在外面门口站站,不走远。”

怜子走到厨房,端出一个盘子。

“虎杖做的,他说特地给你留着。”

“我不喝酒。”夏油杰看着怜子手肘下面夹着的易拉罐,用加重的语气说,“你也注意点儿。”

“好呀。”怜子自然而然地忽视了后半句话,“夜宵归你,啤酒归我,正好。”

“你可别再喝多了。”

“啤酒不就和汽水儿差不多嘛。这玩意儿我只会喝撑,不会喝醉。要灌倒我,至少五十二度半斤起步。”

夏油杰又回忆起了当年被硝子支配的恐惧。

当年他入学高专不久,眼高于顶的五条悟在得知他的术式是和著名咒术师安倍晴明同款的咒灵操术之后,立刻就把他划分为“自己人”,却对没有术式,只会治疗的硝子颇有些瞧不起。

直到半个月后,硝子踩着五条悟的手,在他们“最强组合”惊恐的眼神中,三十秒吹了一瓶白兰地,喝完还像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