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踩着五条悟放在桌子上的手,因为这家伙在不自量力的第一杯之后,不仅无下限失灵,连站都站不起来。
打那之后,涉世未深的小少爷五条悟就对这位女同学产生了莫名的敬畏。
连夏油杰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他又瞥了怜子准备带走的酒瓶,说。“随你吧。”
反正他也管不了这个小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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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子把虎杖悠仁做的炸鸡排和可丽饼摆在夏油杰身旁的草地上——这儿是公寓楼门口的小片绿化草坪,距离他们所居住的地下室直线距离不过二十米。
春天茂盛的草地和墙角开出的野水仙花,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色泽。而远处,有几株颇有年岁的樱树,花已凋零,但随风轻摇的叶片别有一番风味。
“我用微波炉加热了一下,但味道肯定没有刚炸出来酥脆。”怜子说。“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无所谓。”
夏油杰拿起一块炸鸡,咬了一口。
“如果我们早上没机会碰面,麻烦你明天告诉那孩子,他做的炸鸡排味道很棒。”
“一定带到。”怜子打开啤酒,灌了一大口,“可惜当时他不让我用啤酒配炸鸡,明明我昨天没喝多的。”
空气安静了很久,直到夏油杰打破沉默。他把盘子向怜子的方向推了推。
“我听悟说名古屋的事情了。真没想过你会选择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