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尔沉默地点头,涣散的眼前只有那一张一合的嘴唇——她忽然一把拽住五条悟的领口,压着他就吻了上去。
做出这事的瞬间阿黛尔就知道自己可能不太对劲,无论是精神上还是生理上。但是,但是是甜的。
五条悟的嘴唇是甜的。
这个认知彻底冲散了她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那嘴唇上也许有一层浅浅的润唇膏,柔软得仿佛热乎乎的果冻,阿黛尔感觉自己发苦又干涩的口腔终于迎来了救赎。她用力地咬了那双唇,接着便意识到自己被宽容的迎入了更加温热口腔。
湿润的舌头包裹了她,热情地欢迎了她,诱使她不断往里面探去,阿黛尔的另一只手不自觉地绕到后面,托把五条悟留着短刺发根的后脑勺往下摁,好让她吻得更深一些。人体的温度透过对方的衣物传导至她因为浸透了血而冷冰冰的衬衫上,促使她将对方抱得越来越紧。
“唔阿黛乐是想勒死我吗唔——”
阿黛尔在感觉自己溺水之前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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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里的凉风吹到了脸上。阿黛尔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靠着墙坐在地上。眼前是一片幽森的树林,树林间是一条仅能通行两辆私家车的小路。
这是几个小时前她和五条悟来到酒会时经过的路。
五条悟正站在她旁边,没有戴眼镜,正弯腰看着她。
“看起来清醒过来啦。伤口刚才帮你重新包扎过了,等会儿回去找硝子就可以了——阿黛乐,还记得我的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