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老师。”阿黛尔用了她最常用的那个称呼。
“好哦,那看起来神志没什么问题了。”五条悟笑眯眯地说道,“抱歉,刚才是我的疏忽,忘记阿黛乐不是正式的咒术师了,不会用咒力保护自己的大脑,所以刚才的房间里的术式影响到了你,让你脑袋昏沉,结果就昏倒了。”
阿黛尔瞬间想起来自己刚才做了些什么。
她瞥了眼五条悟,不意外地看到对方微肿的嘴唇,嘴角还有一小块因为用力咬合形成的淤血。而他的衣服就更糟糕了,原本纤尘未染的面料上到处都是暗色的血渍,上面到处都是被使劲抓揉过的皱痕。
老天爷。她脑子不清醒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
阿黛尔想打晕自己再昏一会儿。但不行,她不能做这么不负责任的人。
“那个,是这样的,”阿黛尔组织了下语言,“我打完架,脑子会比较兴奋,不太理智,会因为肾上腺激素做一些奇怪的事来发泄冲动。抱歉,我——”
“诶,阿黛乐为什么要道歉?”五条悟打断道,蓝眼睛里透露出了些许疑惑,“是觉得亲我不开心吗?”
当然没有。阿黛尔在心里说道。事实上,现在看着五条悟离她那么近,她盯着那嘴唇,竟然还想再亲一次。
好家伙。她脑子还没正常起来吗。
“很开心。”阿黛尔控制不住地说了实话。
“嘿嘿,那不就好了——而且阿黛乐吻技很好哦。”五条悟揶揄地说道,“刚才差点被你亲晕了呢。”
阿黛尔觉得自己心脏似乎要停跳了。
“而且,如果是担心我不开心的话,那就不用啦。能在你神志不清的时候把你迷过来亲我,那只能证明我的确很有魅力哦。”五条悟用小拇指勾着墨镜,笑嘻嘻地说道,“不过有一个问题我很好奇,按照阿黛乐刚才的说法,你每次打完架都会随便抓起旁边的人就亲吗?”